在那个宁静的星期六早晨,我独卧在床榻之上,四周已然涌动起家人忙碌的生机,而我,却依旧沉溺于梦乡。袁老师轻步而至,手中的体温计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光,轻触我的体温。数字跃然眼前,40度的烫红如石入湖心,泛起层层惊愕。吴老师疑虑难消,复又量之,然而数字依旧坚定如铁。无奈之下,吴老师只得为我奉上退烧之药,并通知了我的母亲,急匆匆踏上了寻医之路。
医院的白墙映入眼帘,母亲忙碌地挂号,而医生的再次量测,37度的结果显示出体温已趋于平静。我内心窃喜,对于挂吊针的恐惧终究没有成真。在母亲的连哄带劝下,我固执地拒绝了吊针,欢喜地返回了温暖的巢穴。
然而,星期天的热浪再次将我吞噬,身体如炙热的火山,痛苦难当。这一次,我在母亲的带领下,来到了西坞,经历了三个小时的点滴时光。医生叮嘱多饮茶水,于是归家之后,我便在椅子上,沐浴着阳光,品味着茶的清苦,万事不萦于心。
星期一,母亲向汪老师为我请假,我的心绪如潮水般起伏。一边是为免读书而窃喜,另一边却为知识的遗漏而焦灼不安。起床后,我再次面对吊针的考验。不幸的是,那日的医生似乎手艺不精,一针未见血,又一针才得以完成任务。尽管液体最终注入体内,但痛楚依旧在指尖缠绕,那一天,无疑是命运多舛的一日。
人生在世,最大的愿望莫过于健康二字。任何荣华富贵,都不及身体康健来得珍贵,病痛的滋味,的确是不足为外人道也。